评中华诗词学会现任会长周文彰先生的一首绝句
2022-12-15 11:03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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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

这些年来,古典文学界有多少马屁论文、无价值论文或者伪命题论文?他们都可以在最高论坛发表。这说明最高话语权掌控者们,根本没有基本的辨识能力。并且,全国各地到处泛滥这样的情况!我们这代诗人,就以这样的态度与答卷,交给后人,让后人耻笑?!

周文彰先生原作:

跨界登攀自作难,思维之旅步蹒跚。

崎岖怎挡鸿鹄志,心血缝成博士冠。

明华评语:

这首诗,多平常词句,不足以展现对表达对象的颂扬。

1、“作难”,这里是“为难”的意思,中性词。生活中,为难之事,比比皆是,此词语用在这里,属于平常语气。应该加重语气以区别之,比如,“有百难”。

2、“思维”,也是一个中性词,不能尽显对表达对象的颂扬。换成“功成”,使之具有因果关系,则意味着攀登虽艰难却有好的结果,与前句也合理衔接。

3、即便是换成“功成”,但本句又出现不合理之处。“步蹒跚”,意味着“难”,意象重复了。首句已经说了“难”,对于绝句来说,不必要再次提起。除非这首诗就是要说明“难”的方方面面,但显然不是。由于是在韵部,这里我不做建议。

4、“鸿鹄”的“鹄”字出律了(未注明是新韵,按照平水韵来分析),虽然这是个特定词语,但同时也是修饰词而非中心词,修饰词,则属于可替代词语,不能以“特定词语”为理由出律。

5、最后一句,“缝成博士冠”,应该是出彩句,可惜“心血”一词,又是中性词,平常词句。如果换成“勤奋”之类的褒义词,就好了。但最后一句“出彩”的话,已经限定了这首诗仅仅是为了夸奖其获得了博士学位方面的成功,立意上也不是一首励志好诗,也只是朋友或亲属之间的赞誉,属于很一般的生活诗句。

因为,获得博士学位,仅仅是一种名分,只能表明其具备了对社会做出重大贡献的潜能,而不一定就能够对社会有重大贡献!学位与贡献之间,没有必然联系,只存在一种可能。(有曾经的湖北省高考状元,美国加拿大双博士学位的物理天才蒋国兵先生,在加拿大自杀了。还有许多高级知识分子,走向人民的对立面。当然,这也只是另一种可能。)

6、上半部分写过程之艰,后半部分写心志之坚,这种安排是对的。但颂扬的文字,怎么能出现多处中性词?这点基本常识都不知道?应该尽量使用褒义词,或者与之有递进关系、因果关系等好的方面的词语。

这是我看到《中华辞赋》的一个链接之后的评语,这个链接题目叫《【诗论】逐梦新时代,豪情大写真——品读周文彰诗词》。

原评人,张金英,网名南国英子,笔名英子。女,70后,粤人居琼,校报副主编。好写作,爱诗词,尤喜古诗词鉴赏,获国内诗词赛一二等奖若干,著有各种评论五百余篇。

原评内容如下:

对于长期从事教育事业的周文彰来说,学生的形象是最熟悉不过的了,如《博士研究生》:

跨界登攀自作难,思维之旅步蹒跚。

崎岖怎挡鸿鹄志,心血缝成博士冠。

此诗刻画了攻读博士学位的研究生形象,道出攀登学术高峰的难度,赞扬了博士研究生为了远大的志向不惧艰险的求学道路,最终“心血缝成博士冠”。此结画龙点睛,且意味深长,尤其“缝”字巧妙地道出了付出与收获的关系。不同年龄的求学者,在他的笔下呈现出不一样的姿态来:“小脚挂台沿,书放双膝上。旁若无人阅画图,笑脸花开样。自幼喜读书,雨润禾苗壮。画好人生每一天,前景当无量。”(《卜算子·看书的幼童》)这首小令将一个爱看书的孩童形象刻画得形神兼备,孩童的聪明可爱跃然纸上。

明华感慨:

现在的诗词界,其乱象已经不比书法界好到哪里了。有权位(或者有过权位)、有经济实力的人,都会拥有诗词界的许多头衔,这给不明真相的人以错觉,好像当了某个学社的带头人,就一定也是个学术上的带头人。学术界有许多目不忍睹的学术论文,一看就是拍马屁的东西,最高的学术刊物,照样给刊登。这样下去,如何让更多的人们真正学习到有用的东西?

我为什么今天针对周文彰说事?是因为这些年全国各地的诗友们,到处转载他的许多东西,我看后却并不认同,只能摇摇头。他作为掌握话语权的人,应该在全国寻找真正懂行的诗学人才,去做技术性把关,而不是自己把自己看成行家。面对铺天盖地的对他的赞誉,他没有去制止,而是听之任之。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长者态度。

我的确喜欢以批评的口吻看诗词界,但我认为我这是对后人负责任的精神,学术不能不允许批评,只要批评合情合理就行。有人说我的这个特点,是“只看黑暗,自己的心理也就黑暗”,简直是胡扯,颠倒是非。学术上的实事求是精神,反倒成了黑暗的、见不得人的东西?真正见不得人的东西,应该是拍马溜须的学术论文,和为这些论文大行其便的、掌控诗学界话语权的那些人。

谁不喜欢像我这样实事求是的批评者?当然是没有本事,却占据话语权的那些人。中国人在哪方面不是这样?都是如此。这些年来,有多少马屁论文、无价值论文或者伪命题论文?他们都可以在最高论坛发表。这说明最高话语权的掌控者们,根本没有基本的辨识能力。可我们没有权威与财力,便无可奈何,眼睁睁看着这种现象继续下去。难道我们这一代诗人,就这么给后人留下诗学遗产?这怕是当代中国人在古典文学方面的悲哀!

我在其文中选择该诗评论的截图(三张),其他的不想再评了: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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